的小桌上,有个小木雕,而这里没有。
“小韬,”男人有些急了,半只脚迈出了黑暗,“你跟七叔说实话,是不是因为长荣……”
“七叔!”严韬沉声打断了男人的话。
少年抬眸,一双墨黑的瞳孔望过去,半晌,却只是固执地重复最初的那句话:
“七叔,劳烦您了。”
被称为七叔的男人角尖在地上碾了下,终究没有再追问,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漆黑的长街尽头,一具尸体悄然无声地出现在街角。
尸体旁,一粒小拇指尖大小的银花生,在月华下熠熠发光。
而数条街之隔的清平王府,长荣县主院里,玉儿正按惯例给炉中添安眠香。
原本已将炉盖归位了,可玉儿犹豫了一下,又多添了半块进去,才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半透明的薄烟袅袅中,月落,日升。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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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霍栩:我要亲眼见见严韬的伤口。
玉儿:县主打算怎么亲眼见见?
霍栩:当然是扒了他的衣裳,亲眼见见。
碰巧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