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酒店门口,开门。”
“……”
江芽猛地爬起来,头昏脑胀之间差点没站稳,跌跌撞撞地到了门口往猫眼里一看,外面灯光明亮,她的门前的确站着个人,薄
祁。
“你……”
江芽开门,看着有些风尘仆仆的男孩子,呆愣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从a市过来江城这边坐飞机很快,两个小时就到了,可现在是半夜一点多。
几分钟后。
在薄祁的盯梢之下,江芽从腋下把温度计拿出来放在灯光下面看。
三十八度,低烧。
“你一个医生,感冒发烧了还得让人拎着后脖子才会去医院吗?”
薄祁生气了,拧着眉头打了温水,把带过来的药给她从药盒里抠了两颗出来,“吃药。”
“……”这么凶。
江芽缩了缩脖子,也不知道弟弟干嘛这么大大火气,乖乖的吃了退烧药。
可能是因为薄祁的突然到来,江芽的精神居然好了一些。
“大半夜的,你这么会过来啊?”
薄祁没好气地替她把被子整理好,耳朵尖在灯光下红的不明显,他粗声说:“你就当是我抽风了吧。”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