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他的休沐日,正是好时机。
陆菀抚了抚额头,“倒是我明日想出门,你教人挑几件鲜亮的衣衫头面来。”
阿云见她淡定,也安下心来,连忙应下进了屋。
陆菀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手里的浅紫菊花,倒是想个什么名头好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去堵他。
掉价不说,也未必能堵得到。
无论如何,先出了门再说。
听闻谢瑜虽是不爱出门,但休沐之时偶尔也会往城南去。
洛京旧俗,每逢休沐,城南的杏园多是些雅士文人三五成群办些小宴、诗会,别有一番意趣。洛京的贵女也时有游冶,此时也没什么严苛男女大防,遇见了熟人小酌一杯加入进去也是常态。
说起来也是洛京独有的风雅,想来自己去了也不突兀。
打定了主意,她就挑了件烟红色掐牙滚边的交领襦裙,搭了浅浅山吹色的披帛。第二日换上后,又从妆奁中挑了衔珠步摇别在发间,夺目又灵动。
青黛画蛾眉,绛丹染朱唇,颊上晕粉霞,耳畔悬明珰,看得捧着匣子的阿云挪不开眼。
她早就知娘子生得美,只是往昔的娘子就像那画上人一般,美则美矣,过眼则忘。
只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