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上还凝着刚刚雾气做成的水珠。
她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想着等有时间给时绾挑一块表——自己不是骗人,而是真的想送些什么东西给时绾。
左右她身上要别的没有,要钱最多,几乎就是一种‘穷的只剩下钱’的空虚状态。
如果钱能买来的东西可以让她身边的人开心,心甘情愿的喜欢她,为她效力,那花点钱不就是最便捷省事的方法了么?
时绾如此,周放忍亦如此。
她那些难搞的亲戚家族,七大姑八大姨,甚至是自己的父母……只要她一直可以努力赚钱,用钱来‘搪塞’他们,霍清就不想花心思去想别的办法。
她毕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生意人,只会选择最有利迅速的那条捷径,至于付出真心什么的,太忙了没时间。
况且,或许霍铭恩和燕芸也是这么想的——她只是个赚钱机器就好了。
精神一放松下来就有些困,霍清头靠在窗边,迷迷糊糊间阖上了双眼小憩。
人在半梦半醒的惺忪睡意间,往往五感是最灵敏的,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会几倍放大,霍清刚觉得自己浑身乏力有种要软绵绵倒在毯子上的错觉时,耳边就敏锐的听到门口一阵摁密码的声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