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周是茗过来‘捉奸’。
况且,这女人来找她,也只不过是因为她们小半个月都没见到面了而已。
挂了电话,霍清懒洋洋的起身,拖着自己绵软无力的两条腿慢悠悠的走向客厅。
离开昏暗的卧室沐浴在阳光下,就好像整个人‘重生’了一次似的。
霍清去洗手间洗漱,长长的头发胡乱的扎成了一个没有造型的丸子头,纤长的脖颈蔓延向下有着很明显的星星点点,就像是初雪红梅一样的吻痕。
讨厌,女人下意识的揉了揉,见蹭不掉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都和周放忍那狗崽子说过好多次别在她身上留印子,可他就是记不住。
少年人明明是拿奖学金的好学生,无比精明的记忆力偏偏就在这事儿上失灵,如果不是每次周放忍都认认真真的道歉,霍清都快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无奈的洗漱完,女人再出去时下意识的披上了一条真丝披肩,滑溜溜的欲盖拟彰。
没办法,一会儿周是茗那家伙要过来,她总不能真用这种‘姿态’来见人——居上位久了的人,对自己的外在形象这回事儿上,就会不自觉的装大尾巴狼。
霍清晃悠到了客厅,不出意外的就看到餐桌上的保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