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流出浸湿了绒毯。心情躁郁让清河眼含泪光,惹人怜惜。
“别那么想,”游朱没有被美人的眼泪冲昏头脑,“蜜姑如果有恶意,何必留你到现在,处置一个小姑娘根本不费力气。”
“也许她想用我换更多的利益……”
游朱一笑,“我愿意啊,只要你跟我走,用什么换都可以。”
清河吐着酒气冷冷道:“闭嘴,你和他们一样脏。”
游朱露出悲哀的痛色,“以前你总是说:阿游你最可爱。不行清河,你拿走我的心就不能再扔开。”
清河咯咯笑起来,仰起的脖颈在散开的衣襟中轻轻颤动,秀发垂地。
“阿游你最可爱了……”她嬉笑着说。
□过度描写屏蔽□。游朱忍耐着被刺激的欲望,几乎咬碎牙齿。
“帮我做一件事,就如你所愿。”清河忽然安静下来,同情地看着他。
“好。”游朱听见自己毫不犹豫的声音。
……
“你阿耶教你骑马射箭?”
分毫未动的酒菜像静默的聆听者,李缨和韩良的笑语在上方旋绕着,如此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恩,我阿耶不常回来,所以阿母和我住在外祖家。每天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