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啊？……”顾念犹豫着说，“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你就问问他，最多他不告诉你就是了，又没什么亏损。”
顾念心下叹息，暗想周围是不知道沈山南有多不喜欢行为艺术社，否则肯定不会让她去问，之前两个人还因为退社的事情发生了矛盾。但是她实在是不好拒绝周围，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离着解散社团的日子还有一个星期，时间是越来越紧迫，顾念还没有放弃，她手里还有一堆没有发出去的传单，也在有空的时间都往外发放，只是少不了一些人的闲言碎语。
“同学，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到处发传单？弄的学校里到处都是哦，很不卫生。”
顾念赶紧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注意。”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她还是觉得，她虽然是发传单的，但是又不是她扔的，这事怎么也不应该怪在她头上才对。
她正在瞎琢磨，几个高大的人影就把她团团围住，顾念僵硬的抬起头，白诺就凑了过来，“在发什么东西？我看看。”
把传单递过去，顾念的目光不自觉的在几个人脸上扫过，找了一圈后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失望，谢衡之并不在。
“你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