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团,再抱着软枕,才能入睡。
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穆悬给她的毯子扭成一团,将自己包成一只春卷,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口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看上去像只可怜的玻璃娃娃。
“我怎么会在这?”
“你不记得了?”穆悬挑挑眉,起身给裴雪经倒了杯清水,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裴雪经努力回想,好像只能听见当时脑海里响起的系统音,其他的一概是空白。
“抱着我不肯撒手,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晴天霹雳。
“绝对不可能!”裴大小姐闻言心中万马奔腾,天知道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今天竟然被同张脸的男人碰了两次?
“对,是不可能。”穆悬低低地笑出声,“我没让你得手而已。”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裴雪经低下头,半埋在空调毯里回忆过去,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男性香水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馥奇甜香被压抑在焚香和生姜的辛辣刺激之下,宛如盛放在荆棘丛中艳丽的蓝妖姬,初始的刺痛感只是盛宴的开端。
裴雪经不懂现代的香水,但没由来地不喜欢这味道,好像暗示了这人轻佻的本性。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