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啊,难怪今晚要对你那么暴躁呢?”
温见朝他勾了勾手,看到他打起了精神才说:
“看来今晚是你时运不济,来,我这个恋爱高手就勉为其难,再教你一个哄人绝活。”
温见有点话唠属性,那些个哄人绝活也听得人云里雾里,他也不知道他听明白没有。
后来经过一个路口,温见停车给行人通过,看到应斐解开了脖子上的丝巾。
好像自从和姜唯心离婚,他就再也没有露过这个地方的疤痕了。
温见百思不得其解,看到他对着脖子的地方狠狠揪了好几下。
他忽然觉得脖子很疼,不解的问了一句
“婓哥,你干嘛?”
应斐一直没有说话,摸了摸后,又把丝巾系回去。
温见对他的所作所为给予一个大大的问号,开着车带他去找餐厅,直到车子驶进一片繁华的闹市区,他这才听到耳边传来应斐说话的声音:
“我发现了,她其实挺嫌弃这个疤的。”
应斐开始在意姜唯心对他个人的看法了。
她盯着他脖子看的目光,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会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
回去以后,姜唯心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