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很复杂,似乎蕴含着许多期待、激动。
毕婉君俯首看楼下密度稀疏的人群:“如果溜冰场不开门,我就跟亭晚去打动,对了,她不是会跳爵士吗,玩跳舞机也可以。”
陆逢舟不出声。心说溜冰场一定开门。
毕婉君继续说:“她现在应该到了。”
听言,陆逢舟抬头 ,望向十几米开外的电梯口。好似和他的视线有感应,电梯“叮”的响一声,宽厚的银色门向两侧缓缓地打开,迎面出来一个身材纤瘦窈窕的少女。
他不禁眨了下眸,倚着栏杆的身体站直。“她来了。”
她来了。他那股子裹挟着期待、激动的不安达到了顶点,随即又慢慢地消散,心里有点空空的。
毕婉君听见他的话,看向电梯口,目露惊喜:“亭晚!”
看到陆逢舟的那一刻,虞亭晚脚步顿了一下,旋即面色如常地走向二人。“是不是等很久了。”
毕婉君立即说没有。“我们之前在网吧玩了会儿。”话至此,她看一眼陆逢舟,“对了,阿舟今天跟我们一起玩,你不介意的吧?”
若毕婉君早说陆逢舟也在,虞亭晚会改变今天出来玩的约定。不过她面上摇头,“不介意啊。”
毕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