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递过去一些。
忍了几秒。
“真的不怕?”季风声音低低沉沉的,再度确认。
才做好“慷慨赴死”的心理建设,没等来季风的“手起刀落”,反而又一次因为他的话提心吊胆起来。
瞿清终于受不了了,猛地折回身,妥协地抓着他短袖衬衣的袖口,像是小猫一样伏下去,头也埋下去,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拉着他的衣角,瞿清飞快地催促:“大哥你快点……能不能给个痛快啊!你是对面派来折磨我的吗!”
从季风的角度看,少女像是倚着他臂弯寻找庇护的。
头顶似乎传来少年低低沉沉的笑,格外隐晦。
没等她细想,棉棒落在了指腹的伤口上。凉丝丝的,带起浅浅闷闷的疼,很快一下一下的擦拭着,动作无比轻柔。
瞿清躲着不敢看,另一只手下意识用力,把他平整的袖口抓得皱巴巴的。
适应了以后,没有感觉到更明显的疼痛袭来。渐渐地,瞿清竟然有些放松下来。
刘洋找到瞿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她像只小猫一样拉着季风的袖口躲在他臂弯下,任由他给自己上药的模样。
眼底晦暗的光沉得更深,刘洋把手中的水和棒棒糖背到身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