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这已经让宴欢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了,甚至还有两分感动。
狗男人还是偶尔能脱去“狗”这个字的!
宴欢在家病了几天,后遗症就是浑身筋骨酸软,光下个楼就累得喘气。
她本来是想去厨房倒杯水喝,可脚步却鬼使神差地转去了书房。
俞少殸有轻微洁癖和强迫症。
平日没事他就爱待在书房处理公司事务,没有他的允许,连宴欢都不许随意进出。
只不过宴欢骨子里就不是那种言听计从的主儿,这书房她早不知溜进去多少次了。
更何况眼下俞少殸不在。
宴欢推门而入,入眼便是整洁宽阔的书桌,一侧的书架上摆放了上百本宴欢看不懂名字的金融书目,靠近书架的沙发床被子几乎被叠成了豆腐块儿……
空气里飘散着轻淡的木质香。
宴欢抽了下鼻头,挪步至书桌前准备拉开抽屉,去找俞少殸的那份三年合约。
可这一拉竟然没能把抽屉拉开!
宴欢:“……?!”
这狗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抽屉上了锁!
明明之前从没锁过的!!
这份合约三年了他都是随手塞抽屉里从没重视过,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