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披着羽绒服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开口:“训练中心怎么办?”
陈寂初二时去了A省省队,初三被隶属国家队的长河训练中心录取,又回到了临溪市。但毕竟前辈能人太多,他在二队并不出众,三天不在,郑同也不会发现。
雾蒙蒙的天将亮未亮,寒风凛冽,吹得林招招抖了一下。她倚着门说:“侥幸心理要不得。”
陈寂倒也赞同:“但没办法。”
“很缺钱吗?”林招招歪了歪头,“我可以借给你,你知道的。”她打了个哈欠,“陈寂,我很有钱。”
“没。”陈寂很是嘴硬,“我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商业价值。”
林招招又打了个哈欠,长睫上沾了霜,又化成细小的水珠,衬得黑白分明的眼珠湿漉漉的。她是突然被他叫起来的,上身套了羽绒服,下身却是一条单薄的睡裤,耳朵红红的,像个小兔子。陈寂看着不忍心,搓了搓手,掌心覆盖住她的耳朵。
他深沉地道:“林招招,我也很值钱。”
林招招张口:“哦。”
耳尖发烫,心如擂鼓,怦怦在跳。
“你什么态度?”陈寂不高兴了,微凉的掌心拍了拍她的小脸,“去睡个回笼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