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
在他说话的档口,江御偏过了头,看向焦然。他们的距离很近,稍微活动,衣服就会摩擦到。
两人倏尔四目相对。
“想听吗?”他问。
这句话是对着她左耳说得,三个字极其的轻。
不咬字,不着调,第一个字甚至只发了个‘xi’的音,后面两字倒是落实了,可他语气漫不经心的,落到焦然耳中,声线不是线,是波阵面散掉的气音。
轻不可闻。
焦然左侧脸一瞬间微微发麻。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通常出现于所有‘第一次’。
此刻她的左脸是重灾区,隐隐发热,故作镇定地摇了摇头。
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暴露出端倪。
“有意思。”江御慢条斯理地,看回一米之外的梁杰,“pro和ballein组成的problem出现在这里,居然是要停滞不前的意思。”
“江御。有意思吗你这样。”梁杰忍无可忍,额角直跳。
大无语事件。
他几乎想大吼一声:说人话!
薛靖西视线闪烁到别处,摸了摸脖子。
他还是不适应这样的江御。
江御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