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纱帽去找谢钰,谢钰停好马车,拿着自己的包袱上楼,看到温如渠从房间里出来,他也没多问。
正准备回屋,温如渠拦住他,给他比手势。
谢钰蹙眉问:“你说小九病了?”
温如渠连忙点头。
小九觉得自己浑身很烫,脑袋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眼冒金星。
滚烫的额头上突然覆下一抹冰凉,小九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绿洲,整个人不由得靠近些。
谢钰没想到她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病得不轻,他对温如渠说:“你留在这,我带她去找大夫。”
他一手拥着小九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膝窝,将人抱在怀里,转身大步离开。
小九闭着眼,自己突然悬空,然后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那凉意就像酷暑里难能可贵的风,引得小九往里钻。
谢钰垂眸看着不断在他怀里乱拱的小姑娘,她嘴唇干涸得快要起皮,苍白得失去血色。
他抱着人来到医馆,刚看完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老医师见病人似乎病得不轻,说道:“快坐下,让老朽给她把把脉。”
小九现在病得神志不清,谢钰坐在长条木凳上,长臂拥着她的肩,让小九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