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确实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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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情绪
事后清醒。
发丝浸湿的女人无力地倚在男人胸膛,西装外套披在肩上,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无尽春光。
半软的阴茎从甬道里挤出来,只剩头部还卡着口,堵住满腔滑腻。
画面荒淫无度,不知是他有意还是她没力气,就这么不说再见地耗着。
一般这时候,煞风景的人总是她。
“我到家了。”音色夹杂着沙砾,说得慵懒无意,更像是反话。
郑瞿徽“嗯”了一声,他记得这一趟目的是送她回来。
漫不经心地应声后,圈在腰间的臂弯紧了紧,不过是图个嘴快。
幽谧的车厢多了一抹突兀,她的手机亮了,紧接着短促而不耐的振动频率,是被冷落许久的忿忿不平。
来电显示,清晰可见三个字:董运来。
视若无睹了片刻依旧嚣闹,怀里的人有了动静。
腰肢的肌理在掌心游弋,她伸出手去,外套滑落,露出大半裸背,细腻的白色入目柔软,消瘦的肩骨随之滚动。
只一霎分神,香软温润只剩下淡淡余热,郑瞿徽偏头望去,裙摆放下,她穿好了衬衣,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