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无尽啃噬,沿路是挠不到的痒。
被一股力量仰面推倒,脊背的骨头与木饰面的中控区硬碰硬,脑袋和大斜切的挡风玻璃撞了个正着。
他太蛮横了,被这么无礼对待怎么能忍,蒋楚该造反才是,踹他几脚或者甩耳光都想。
嗡嗡作响的脑细胞滞缓了动作,手肘后曲支撑起上半身,正欲抬腿就被他攥住了,也不知用了几分力气,脚踝骨像被捏碎了死的,是真的疼。
蒋楚倒抽了一口气,咬牙忍住了痛呼。
非常不客气地瞪着他,恼怒的情绪还未发酵,痛觉神经传导出生理反应就漫上了眼眶。
顷刻间,那双勾人的杏眼蓄满了泪花,盈盈闪闪,要落不落的可怜。
脚踝处的力道松了些,仍是无法挣脱的桎梏。
郑瞿徽并不容易心软,但对象是她,大概率不可控。
指腹来回摩挲着伤处,他偏头,薄唇印在脚踝里侧,舌尖无意卷过,凉后滚烫。
他吻得尤其情色,蒋楚羞愤交加却无计可施,冷落了俩月的情欲被轻易挑起。
从先前的没那么想要到此刻的百爪挠心,不过一个轻吻。
五味杂陈,总之是不好受。
郑瞿徽有多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