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真对蒋楚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言听计从四个字做到了九成。
只是等了几日也不见郑家给出调解方案,难免焦虑,一审过了两周,每日按照三餐来电问,耐心也跟着时间去了大半。
“那边有回应了吗。”
“没。”蒋楚跟她对话,现在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丁思真急了:“怎么还没有消息,这都过去多久了。”
蒋楚比她还急,却还得好言相劝:“时间越久,就意味着他们越是束手无策,对我们更有利。”
“可是……”总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吧。
“从提出诉讼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半月,他们也拖到头了,这两天该有信儿了。”
得了准话丁思真才放下心来,语气又恢复如常轻柔。
“我上周送你那包,是不满意吗?”
当日在贝城那句“多少钱都可以”,不是信口雌黄,丁思是真的想谢谢她。
这些日子包包首饰送了许多,无一例外都被她拒收。
蒋楚:“无功不受禄。”
“怎么没有功劳,要不是你帮我……”
丁思真聪明了大半生,想来是真得意忘形了,竟听不出其中深意。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