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消散在两人的拉锯中。
她捧着他的脸,对唇覆盖,温热的殷红被他包容,占有,直至吞噬。
将彼此舌尖的最后一丝涩味呷食殆尽,她狠咬了一口男人放肆的唇,他见好就收。
谁都没有率先投降,郑瞿徽不可能,蒋楚更不,一贯是旗鼓相当的傲,没有俯首称臣的毛病。
“酒吧的洗手间前两天刚装好。”无厘头的一句话。
蒋楚挑眉,仰着高贵的小下巴睨着他。
“趁没人用过还干净。”诱不代表示弱,这是他们的共识。
男人清冽的呼吸喷在酥麻的下唇,带着些许酒气。
蒋楚笑得荡漾,眼角末梢透着坦荡无余的得意。
把他弄醉,这一局她赢。
出息*
酒吧,女士洗手间。
清一色的暗黑大理石对花平铺上墙,落地镜错落无序,四处可见的氛围灯带将欲望融进了耐人寻味的夜。
女人被按在墙上,衣着完整,只黑裙掀起露出高翘的臀,嫩白惹眼的雪色散满凌乱的指痕,靡丽泛红。
半透的蕾丝丁字裤嵌进臀缝里,男人的指将圆润的两团往外掰扯,黑色的布料被浸湿皱拢,结成细细一条线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