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面色沉静,语气裹着疏离。
“我虽是新妇,也知道如今的国公府是公爹和夫君凭着本事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令郎若是个君子,何必走这种歪门邪道?”
阮蓁不动声色的打量顾二夫人一眼。
头饰虽贵重,但不是临安时兴的样式。可见搬出去后,一家子只懂得挥霍。
“恕我直言,您这吃相未免太难看了些。”
小娘子笑盈盈的说话不吐脏字,字字清晰,轻软甜腻。让人挑不出一个错来。
顾淮之挑了挑眉,显然有些惊诧,很快又觉得本该如此。
莫说是顾二夫人,就连自己把她惹急了,再乖的小奶猫也能从壳子里爬出来给你一爪子。
“你!”顾二夫人怒不可遏,可没说什么话,就被长肃给押出去了。
对方被拖着离开,嘴里开始蹦出一个又一个脏字。
长肃想也不想,粗暴的夺过她手中帕子,揉成一团堵上她的嘴。
阮蓁目睹这一幕,不免有些想笑。
屋内也总算恢复了清静。
顾淮之负手而立,抬了抬眼皮,沉声吩咐。
“传话下去,若这种无赖再次登门,门房无须上报,直接打出去。”
这是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