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父亲一般还有些骨气。原是我高看你了。”
他的这一番话落,就见吴煦辰的身子晃了晃。
男子薄唇轻启,凉飕飕的让人背后一凉。
“你娘生你那年,其父去衡地上任,举家搬迁,途中,受了胎气,你娘为了生你险些没了命。”
自此后,身子抱恙,肚子再未有过动静。
顾淮之冷笑:“你如今能做的,却只是求着我瞒天过海?”
太师府的子嗣却是这等窝囊?
他凭什么答应?
可笑。
吴煦辰痛苦的抱头。
“那我能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手刃高鲁还不够吗!”
然,顾淮之却轻轻一笑,用不急不缓的语调说着剜心的话。
“那间客栈的猫腻,你若不是个蠢的,也该清楚同谁有联系。”
吴煦辰呼吸一滞。
“太师夫人生前缠绵于病榻,临死时,远比你还痛不欲生。”
没有池彰,如何会有东瀛来的高鲁。
高鲁的放纵,无非是池家给出的福利。
这个时候,池家想要全身而退后枕无忧,可能么?
谁都该死,可偏偏太师夫人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