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割。
车厢里没有外人,他也就没有藏着掖着,直叙胸臆。
“先是粮草,后是赈灾粮。”顾淮之语气带着怜惜,说的话却能气死个人。
“可怜你亲事你这都没说定。又要出一大笔血。”
易霖换成双手捂住胸口,再也说不上话来。
他这滑稽的一番动作下来,阮蓁连忙用帕子捂住嘴,生怕不厚道的笑出声。
水盈盈的眸子弯弯,璀璨生姿。
顾淮之也不知怎么了,愣是晃了会儿神。相对而坐,与阮蓁笑意浅浅的视线再度对上。
少女很明显一滞。而后嘴角拉平,眼底的笑意散去。而后垂下头去。
呵!
顾淮之眉心拧了拧。实在难以接受会被他看不上眼的阮蓁嫌弃。
阮蓁同她那野心不小的表哥范坤能不清不楚坐一辆马车,现今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难不成,他顾淮之会比那范坤差?
样貌?
才情?
范坤也敢同他相提并论?
再则那人还是娶了妻的。
阮蓁这一双眼睛生的美,却不想瞎的厉害。
顾淮之从未如此憋屈。他相当不耐烦的冷着一张脸:“阮蓁,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