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的样子,也吵到她的眼睛了呀。
“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注意的。”虞蔓蔓公事公办地背起手,打算转身回家。
裴洋又再一次喊了她的名字。
“虞蔓蔓。”
“嗯?还有事吗?”虞蔓蔓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那目光,和路边的陌生人也没什么两样。
裴洋心头掠过一缕不易察觉的不适,眉头也微微皱起,忍不住刺她一句,“我一直以为你挺有礼貌的,没想到你考试进步这么大,连句谢谢都不和我说。”
“……”虞蔓蔓顿了顿,挑了挑眉梢慢悠悠说道,“谢谢。”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马尾辫随着走路的姿势一甩一甩,很快就消失在拐角,只有一地树荫照着。
裴洋还杵在原地,心头说不上什么滋味。
明明终于等到了她的这一声“谢谢”,可为什么,又比没听到的时候更不舒坦了?
……
裴洋和虞蔓蔓再次同桌一周之后,两人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除了“让一下”“借过”这类不得不说的话之外,实在没有一个多余的标点符号要讲。
这让裴洋又有点儿不习惯,忍不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