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有个男人嚷嚷着要报警,被他拉了回去。”
当时的情形现在想来有些滑稽,涂嘉霓后知后觉笑了声,“意外。”
叶理清没说话,默默看着她,等她看过来,伸手拉住她,“我还是迟了些。”
刚才折腾了一会儿,涂嘉霓已经累了,兴致却还有,抽出手后指尖在他手背点了点,“换了香水?”
“嗯。”他应着,只见旁边人忽地动了动,他下意识张开手,接住翻身过来跨坐在他腿上的人。
“让我尝尝。”涂嘉霓埋首在他脖子处嗅了嗅。
叶理清有些
想笑,也确实笑了,见她解他衬衫扣子,问:“里面那个呢?”
她不正面回答,漫不经心反问:“哪个?”
夜色深沉,雨又大了些,车子在飘摇的风雨里静静伫立。
不一会儿,车子似乎动了起来,车灯跟着隐约晃动。屋里江澍僵硬站着,半晌后收回视线,走到门口将门关上。
墙上时钟指针快要接近“1”的时候,引擎声再次传来,随即渐渐变小,最后淹没在雨声里。
门被从外头推开,涂嘉霓淋着雨走进来,又将干了的地板踩湿。她没看江澍,拿起沙发上他没用的睡衣和浴巾径直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