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透
气,改明儿我还是穿着坎肩儿去军营里吧!”
不正经的样子让叶南枝又好气又好笑,故也少不得同他打趣起来,“那我不拦着您,可要是到了外头让人笑话了,我也不
担这罪名,左右也不是我的主意。”
“你不拦哪成?就算我不说,人也得猜啊。这厉二爷新娶进门的太太怎么连件整衣服都不让穿呢?是不是厉二爷犯了什么
大错,叫太太给罚了?”
话里有话,拐来拐去的,他倒是自己变了个法子承认错误了。就这般,叶南枝还哪里有什么气。她白了他一眼,便把手抽
了出来,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人家也就是等您吃饭等得急了,肚里饿得慌罢了,可不敢不给衣服穿。”
厉北山自己将身上的披风连同军服都脱下后,也坐到了餐桌前,“说到底仍是我错了。不过,我还是要与你解释一下的。
头先,程小姐来了。”
叶南枝听到“程小姐”三个字,正执着筷子要往锅里下肉的手顿了一顿。
厉北山看到后,便拿起自己的筷子,将那盘中的肉拨到锅中,并一面说道:“她说,大哥同意和她退婚了。”
这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