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大补的药。您和十四爷昨夜冻着了,奴婢又不敢去御膳房,就……”
多尔衮听了,也觉凌安丹实在是个仗义之人,端起姜汤咕噜咕噜灌到肚子里,笑道:“这喝下去确实暖身子,引得我困意上涌,是该睡会儿……”
凌安丹假意出门,实则等着药效发挥得差不多了,便重新推门而入,走向倚在软榻上的多尔衮。
“睿亲王?睿亲王?啊!”
多尔衮大手一揽,凌安丹就跌入了他的怀中。他浑身发热,一双大掌烙铁一般在凌安丹身上游弋,粗暴地解着她的衣扣。
“玉儿,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
“嘘。”凌安丹按住他的唇,轻笑道,“你想的话,就别叫玉儿,叫亲热点儿怎么样?”
多尔衮身上发热,脑子也是热的,看不清眼前景象,迷迷糊糊地问:“叫什么?”
“叫宝贝儿,叫心肝儿,都可以呀!”
多尔衮情热,被凌安丹妖媚的声音一勾,哪里还把持得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扒得只剩一片红色肚兜。
“心肝儿,宝贝儿,你身上好香,嗯……”
凌安丹难耐地仰着脖子,肚兜完全裹不住一对嫩白的奶子,乳浪摇晃,晃得多尔衮眼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