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摸了摸他的头,拉开后座车门:“风景的景,润物细无声的润,都认识吗?”
何昭十分灵活地钻进车里,等妈妈坐到自己身让后钻到她怀里蹭了蹭,十分得意地求表扬:“这些字我都学过。”
何枝笑着夸赞:“我们家昭昭真聪明,以后要把地址记住了。”
“嗯嗯!我会记住的。”
“妈妈,我们会在这儿待很久吗?”
“嗯。”
国外观念比较开放,对于未婚妈妈比较宽容,本来何枝想就这么洛杉矶定居下去的,可是儿子在读的小学存在歧视和暴力。
想到那个华裔小男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她就害怕不已,连续好几个晚上做梦梦到自家宝贝疙瘩被打了。
实在不放心让儿子继续在那所小学上学,转校说不定也会碰到这种情况,何枝干脆选择回国。
反正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人估计早就把自己忘了,只要注意点别再与他产生交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司机听着母子俩温情的对话,不由笑了。
刚上车的时候他看女人很年轻,就像在校的大学生一样漂亮水灵,但孩子看起来至少有五六岁大了。而且还带了这么大的行李箱和手提包,却没有丈夫来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