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饭怎么样?”沈厉明嘴上打趣着,脑海里已经定下了新的玩法,他随意脱下身上衣物和麦粟粟的堆压在一边。
这是第一次完全意义上的赤裸相对。
拧开水龙头给浴缸放水,趁这个时间沈厉明牵引着麦粟粟无力的手抚摸过自己胸肌腹肌再到胯下,女人的手指微微发凉带来颤栗。
“姐姐摸摸,喜不喜欢,是不是很大?”
镜头因着水雾逐渐模糊,洗漱台前人影微动——
麦粟粟的手被迫握着男人的肉棒套弄,粗硬的东西在虎口掌心一次次摩擦过,滑腻前列腺液弄了一手。
“姐姐喷了我一手的水,总得还回来。”
沈厉明用龟头蹭女人手上的茧子,别样带劲的快感,他俯下身鼻尖与麦粟粟的相贴,浅淡啄吻,色情与温情交错着。
女人的下身小怪兽仍旧嗡嗡震着,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张唇呻吟的一瞬间被年轻男人捕获,舌头探进去湿润深吻。
麦粟粟比沈厉明矮了一个头,现在坐在洗漱台上才勉强与人对齐,这种身高差距的拉近又因为男人强势的亲吻缩短,他松开了麦粟粟的手转为掐着女人后颈迫使她仰头承接自己交换过去的唾液。
被撸硬到极点的鸡巴没了扶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