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将麦粟粟冒出来的那些胆子又赌了回去,她看着胸前埋着的脑袋,乌黑发亮的柔顺发丝,然后是那对狼耳——
再听到不准以后立刻摊平耷拉着,变成了飞机耳。
“就是想……想肏姐姐的小洞。”最怂的狼说着最下流的话。
“不可以,我回去还要帮奶奶干活。”
“那我轻点插姐姐。”
“你前两天才……才弄过我。”办不到像少年那样把色情字眼挂在嘴边,麦粟粟踌躇着隐晦说道。
“那次不算,姐姐没让我射进小逼里面。”
“明明是你自己说要射在我嘴……”
“射在哪里?”
“……”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麦粟粟一向好哄,不给肏,多磨磨就行了,女人吃软不吃硬。沈厉明知道她脸皮子薄经不起逗,可就是耐不住,看着姐姐羞耻的模样,他更加兴奋。
“沈厉明!”
“嗯?”
“你……嗯”
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少年扒了她的裤子,那根粗硬的东西抵住了流水的洞口开始研磨,龟头浅浅肏弄起女人的逼口,弄得淫水顺着股缝一路淌到了石头上。
极为缓慢地送腰,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