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嗯。”含糊不清说不完整话,麦粟粟拧了把沈厉明的腰,“快点解开啦你。”
“好好好,马上。”
连续三声应,收起调笑,沈厉明这回总算是真的动手解了。
一是怕人真的生气,二是因为麦粟粟那副又纯又臊的模样把沈厉明蹭起了火,他有点发硬,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必须止住。
“好了。”松开搂着人的手臂,加上刚刚占了兔子姐姐便宜填填牙祭,大尾巴狼同学道貌岸然地将人裙摆掖好。
即使解开了纠缠,麦粟粟还是不敢抬起头,她就这样埋着脸退到了外面,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瞬间腿软蹲在了地上。
啊啊啊……25岁还没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的麦粟粟害怕方才尾椎骨过电一般的感觉,沈厉明一定觉得她很奇怪,竟然对着一个比她小四岁的男孩子叫得那么……
“姐姐,您这又是怎么了?”
沈厉明换好衣服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女人蹲在地上一脸后悔的呆样。
“没没没……”
麦粟粟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看一个男人看呆了。
他就那样逆光站着,周身围绕着光晕,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两种极端的简明色彩勾勒出沈厉明完美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