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不然沾水……啊!”
没有想到水阀处于开启的状态,花洒重新拧好的一瞬间,水流彻底将麦粟粟淋湿,惊呼自口中溢出。
女人狼狈的样子落在沈厉明眼中,夏日薄衫半透明贴着娇躯,将胸口两团柔软完美的呈现出来。
“粟粟姐,没事吧?”沈厉明关上水阀,假惺惺说着,心里却是在点评,这件内衣也够土。
“没事。”用手背蹭掉脸上的水,麦粟粟拧了把湿漉漉的头发,“看来我也要洗头了。”
“洗头前还是去换身衣服的好。”春色萌动惹人眼红,可也不缺这点看,沈厉明出声提醒。
“是啊,都湿了。”麦粟粟一边跨出浴缸一边接话,低头看到自己胸口霎时脸红,绯色一路蔓延到耳根,“我……我去换衣服。”
“去吧。”沈厉明主动让路,目光沉着地看着人捂住胸口尴尬跑掉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思忖待会要怎么找借口示弱讨点亲近。
狡“兔”三窟,这兔子洞,他可要好好摸索如何进去。
溜回房间的麦粟粟,脸上热度未消,她郁闷地拍拍脸自知丢脸了,忍不住长吟一声:“啊……”
粟粟现在住的房间是沈厉明从前用过的书房,墙面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