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忠王看中的第一谋士,仅是这煽动的能力便非一般人可比。按他说的,似乎沈傲只有投靠忠王才算是走了正路。反之,怕就无路可走一般。
“呵呵,呵呵呵。”沈傲等到修喆的话音一落,当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样的狂笑之声听到了修喆的耳中,让他脸色不善,“忠国公,何故发笑呢?”
“哈哈哈,修先生,某笑你的自不量力,某笑你的大言不惭。不过只是一个藩王的幕僚而已,竟然敢议论当今皇帝,更言天下大事,也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当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沈傲说到最后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道厉色。“这里可是大乾国的都城,尔等在这里动手,难道就不怕被官兵所围,最终走不出这个大梁城吗?”
这些话,沈傲是向着那五十名死士说的,意在瓦解这些人的意志。
然,即是死士,便是连死都不怕的人,又岂会因为沈傲的几句话而心生动摇。他们依然还是目不转睛的盯向着沈傲,一幅命令一下,便会毫不犹豫动手的模样。
死士是说不动的,沈傲便又将目光落到了一直座在那里,直到现在都没有转身的唐伊身上。“伊兄,为何不转过来,难道今天之事也是你的意思不成?”
沈傲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