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结了阵形,力保忠成侯突围的话,怕是他的小命早就丢在那里了。
即便是冲了出来,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两百安保,五十名亲兵足足战死了近百人不说,便是忠成侯也是身上挂了彩,铠甲被生生的撕成了两半,胸前多了一道尺长般的口子。
事实证明,乱军之中,在高的武力也难有发挥之地。面对着四面八方而来的锋锐利器,便是宗师也可能给缠得脱了力,最终死于乱军之中。
沈云义逃了出来,带着一百五十名左右的安保一路奔跑,这便闯入到了武家庄。要命的是,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支足有上千人的晋军正追随而来。
“不行了,本侯跑不动了。”看着因为巨烈运动,刚包扎不久的伤口又开始滴血,沈云义摆了摆手,靠座在路边的一颗巨石之上,不肯在走动一步。
沈云义是一条硬汉。他宁愿死在战场之上,也不想因为逃亡流血而死。那样的话,才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其实不止是沈云义跑不动了,便是这些安保也同样跑不动了。三天两夜的拼杀和奔逃,路上连一口干粮都没有补充,仅仅是得了一点水喝,此时大家都感觉到全身乏力,怕就是现在摆到他们面前一头整猪,他们也有信心一人干掉一头。
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