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的耳中,却是让他耳根子发痒,脸上发红。他昨天是想向沈傲出手来着,可还不等动手,就先被人给收拾了。现在想想也要感谢自己没有出手,不然现在断然没有活着站在这里的可能。
想到雪主子眼中那丝毫没有掩饰的杀意,严福很清楚,如果他在敢做出对沈傲不利的事情,哪怕就是奉皇命而为的话,那也定然是必死无疑。此时的沈傲成为了他眼中的一个禁区,一个根本不能动手脚之人,最后还是与其保持好关系,如此才能避免自身非正常的死亡。
“呵呵,忠国公说笑了,咱家前来不过是传皇上的旨意罢了,从现在起,忠国公可以离开天牢,但为了你的安全,暂时还不能回到忠国公府,而是要去寒山寺一趟。”
沈傲的心情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放松与无所谓。
严福昨天晚上已经来了,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想来有关天雷这么大的事情,不会随意的放手才是,尤其是昨天自己写的那首嘲讽之诗,如果被乾文帝看到,他岂能轻饶了自己?
沈傲根本不知道,严福并没能把那首诗念给乾文帝知晓。局势已经够乱了,他可不会乱上添乱。
不知情的沈傲,看到严福今天又请了觉醒随同,便想当然的认为一定是请觉醒来逼问自己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