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九舍的话,那也只有乘思托族长有这样的资格,乘特巴又算是什么东西?
更惶论说,这一次的事情原本就是乘特巴轻敌冒进所致,现在竟然怪起了旁人便已然是无理之举动了。
脸上突然多了一道鞭痕,九舍瞪大着双眼,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过了好一会,这才伸手向脸上摸去,很快手指就沾了鲜血,这让他心中的火气更大。
越是勇猛之人,脾气往往也越是暴躁,这一刻的九舍便处于爆发的边缘。
看着他眼中射出那似乎可以噬人般的怒火,乘特巴也有些害怕了。可是一想到自己那高贵的身份,他还是虚张声势的说着,“怎么了,你不过就是我们乘家养的一条狗而已,打你骂你是给你脸面。”
九舍怎么说也是带兵将军,是那种很有能力之人,便是在乘家,族老乘思托也是不敢这般说他,但是现在,一个少爷,还没有当了族老呢,便是这般的对待自己,这让九舍的脸色是一变再变,右手不知觉的就向着腰上的马刀处摸了过去。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九舍属于勇夫,而勇夫一怒,怕是血溅十尺八尺都要远远不止。
“嗖!”
一支箭矢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九舍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