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业以后,在管家教子方面则格外严苛,等闲决不允许他们行差踏错半步,生怕招来旁人的指指点点。
这一回,陈雁儿与廖春生纠缠不清,甚至还搅进了人命案子里,陈明远怒其不争,如果不是有陈夫人拦着,只怕而今陈雁儿还被羁押在县衙的牢房里。
“情根历劫无生死,看到底终相共……”
浅浅的吟唱徐徐响起,柳晗深深地看了眼坐在那儿双目茫然的陈雁儿,轻轻一叹,示意随行的绿芜推自己朝花园外面而去。
站在倚云庵正殿的台阶下,柳晗示意身后的绿芜递了一袋银两给静文师太,而后方叮嘱她道:“日后还有劳师太多看顾着些。”
她没点名道姓,静文师太也心知肚明,她双手合十地念了声“善哉”,“柳大人慈悲为怀,实乃陈小姐之幸。”
“大人尽管放宽心,鄙庵自当照顾妥当。”
——
倚云庵位于泗水县城郊的平仓山西隅的小平山上,这里古木参天蔽日,幽深僻静,行于其中,除却禅声袅袅外,只余下鸟鸣阵阵。
柳晗虔诚地跪拜了殿上神佛之后,便与静文师太请辞。
领着绿芜踏出倚云庵的山门,行至马车前,柳晗甫一抬头,却发现仍旧是一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