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解释根本没用，他还知道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和宁倾城已经很僵的关系，将会彻底降到冰点——或许，再无缓和余地了吧？
就在他心情黯然时，伤势已经极重的蓝雪灵，又因为对话耽误这么久，彻底撑不住昏过去……
时间流逝。
二十分钟后，蓝雪灵醒来。
尽管伤势没完全恢复，但是在水之力的治疗下，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完全恢复也不用太久。
她脸色不再那么苍白，看着给她疗伤的林昊，呐呐道：“你救了我……”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肯定会杀了你。”林昊说道。
“在你心里，我比她重要？”
“……”
林昊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真要从情感层面说，她哪比得上宁倾城？
甚至于在林昊心里，至少在他的主观认知中，对蓝雪灵不存在丝毫感情，但是对宁倾城……
他知道，自己对宁倾城有感情。
“你头发不是染的？”林昊不想说这些，随即转移话题。
“……”蓝雪灵默不做声，只是看着他。
“世上还有蓝头发的人？”
“……”她依然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