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
冉宁已经换上了家居服,见他来了,道:“明哥,你脱了上衣,趴床上。”
余腾明:“啊?”
冉宁催他:“快点呀。”
余腾明脱了卫衣,犹豫了片刻,卧在冉宁的床铺上,鼻间全是冉宁的味道。
操,好久没闻到了。
这不硬不是男人。
还没等余腾明享受几秒,冉宁的手就放在了他的后背,对方的手上不知道抹了什么,弄得他后背凉凉的。余腾明刚想问,冉宁忽而加重了力道。
“……”
余腾明疼得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道你是去打球还是打架,这都好几处淤青了。”冉宁给他把药水揉进去,“明哥,你痛就跟我说。”
余腾明自然不会说。
那也太丢人了。
他强忍着冉宁的手劲,刚刚勃起的阴茎也萎靡下去。
冉宁揉了一会,见他额头都冒汗了,便放轻了力气,给他轻轻地揉。
冉宁的手跟她这个人其他地方一样,软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头一般。
余腾明等冉宁给自己后背上好药,坐起来,伸出胳膊让冉宁给自己涂药膏。
有时候痒了,余腾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