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一点时间……要不你先吃饭,我们等会再说。”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这次的声音依旧很小,可是却异常坚定,带了丝不容置喙的意味,想了想,他又顿了顿,才接着说,放软了语气,“粥放着吧,我会吃的。”
陆铤不再说话,推着轮椅就要出去,在马上出门的那一刻,突然又听见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问:“陆铤,对不起,这段时间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陈雁青深吸了一口才把话说全,“我会搬走的。”
炖~肉.记
陆铤推门的手就这么一顿,又转身回到陈雁青床边,“我又没有赶你走,你要去哪?”
“反正我一直是个有家不可归的人,去哪里都是一样的。”陈雁青怏怏的。突然鼻尖发酸,他父亲死了以后,他就没有家了,这两年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活着,太难了。
“别闹,你就在这儿,哪也不准去,将军府以后就是你家。”
陈雁青将目光重新投向他,以及那双黑的仿佛要将他吸入其中一样的眼睛,笑得很难看,“留下来给你父亲当继室?”
陆铤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什么都没说,甚至连刚才都感觉好像也被冰冻了一样,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