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你嘛。”
陆铤哼了一声把陈雁青推开,他一开口,陈雁青就感觉一股冷意迎面扑来,“家母已经仙逝多年,将军府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你爱住哪便住哪,只是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玩弄你们朝堂上那一套,恕陆某不奉陪。”
陆铤说完便自己推着轮椅走了。陈雁青追上去,款款地抓住陆铤的手,被他甩开后,只好抓住他的胳膊,“将军莫要生气,雁青并无意冒犯令慈,雁青给你道歉,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不必。”陆铤执意要走,陈雁青巴巴地跟在他身后,一直到陆铤房间门口。
陈雁青也不凑上去讨他的嫌,差人把他的行李搬到了陆铤隔壁的房间。
陆铤皱眉,不知道陈雁青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自从陈雁青搬进他的小院,隔三差五的就送点东西过来,一会儿是软被,一会儿是暖炉。
陆铤让他不用再送这些东西,他房里够用了,陈雁青笑着答好,说只是担心他的腿,改日还是送各种东西过来。
炖?肉?记
陆铤没说什么,只是从那以后,陈雁青端着晚膳过来要同他一起共用,他不再把人拒之门外。
天气又冷了一点,吃过晚饭后,陆铤留在房里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