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喝了这杯酒。”
“我不能喝了,我想睡觉!”嘴上说着不喝,林越洲却拿起酒杯就往嘴边送。
徐卿时趁机在他手肘穿过,艰难地喝了一杯合卺酒,“好,不喝了。”
徐卿时半抱半扶把这个醉鬼弄进浴桶里,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徐卿时发现他手腕被包住了,解开后是一条深深的刀痕,刀痕已经结痂不流血,但徐卿时看得心惊。
“手怎么回事?”
林越洲跨坐在徐卿时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肩膀,受伤的手腕搭在另外一边肩膀,不说话。
“阿越,手痛不痛,这是怎么弄伤的?”徐卿时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痛,好痛啊,徐卿时。”林越洲把手举起来给徐卿时看,“他自己划的,好痛的。”
徐卿时在他手腕上吹了吹,放回自己的肩膀上,免得他自己不注意沾了水发炎,“乖阿越,吹吹就不痛了,告诉我,他是谁?”
林越洲指了指自己,叹了一口气,“他自己割的,可疼的是我。”
“乖乖,以后再也不让你痛了。”徐卿时又问,“阿越,你从哪里来?家里还有人吗?”
林越洲又不答。
徐卿时像以前一样,在他的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