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怎么就藏得滴水不漏?”
丫鬟道:“大爷是端正的性子,只怕这件事情有个不得已的缘故,等大爷回来当面儿问个清楚便是了。”
先前听了沈承恩的解释,老太太心里的疑惑渐渐地解开了,而且想来儿子是绝对不会在子嗣这种重大事情上说谎的。
而且沈承恩为官多年,为人谨慎,也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糊涂弄错。
想来府内添丁总归是喜事,老太太思来想去,便慢慢地转忧为喜。
只是年纪毕竟大了,先前担了那半天操心,这会儿便累了要歇着,因对沈承恩道:“这也罢了,以后好好地相处就是了。”又对沈柔之道:“你也还有伤,却陪着我坐了这半天,必然也累了,且回去歇息罢。”
于是父女两个行礼退出。
沈柔之的确是有些劳累,毕竟她偷懒了数日,筋骨都惫惰了,出了老太太上房,便跟沈承恩道:“先前府内众人听闻望江楼的事情,一时大乱,幸而小西传了父亲的话,我才知道无事,以后父亲也要以身体为要,千万不要轻易涉险。”
沈承恩听是谢西暝通风报信,便问道:“是小西说了?他、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沈柔之觉着父亲的语气有些古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