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问了她的家人,她说两个大人都没了,去矿上工作,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当时就意识到应该是几个月前的那场矿难,原来,小姑娘一直一个人生活在深山里,饿了,就去找野果、摸鸟蛋来填饱肚子……”
    “小姑娘眼神里没什么生气,也不爱开口说话,村里没人愿意养她,后来就被志愿者们带走了,据说是找个收容所先养着……”
    后面,又有普通话的录音——
    “对,九岁来的我们福利院,她自己说是九岁,也就这样上的户口。”
    “院里的孩子越来越多,养不到十八岁就只能让大一点的孩子出院自力更生了。”
    “是啊,现在条件好了,小瑰每年都打很多钱过来!”
    ……
    直到录音被放完,薄谨一直都没有讲话。
    心口的隐痛在听到“活不下来”、“没人愿意养她”、“自力更生”等字眼时变得如撕裂一般疼痛。
    但是,康平仿佛是还嫌重击不够,继续补充。
    “还有,薄总,乔小姐并不是从小出生在山河省,她的经历,恐怕另有隐情。”
    他复述了一遍在等老板醒来时与乔瑰的对话——
    “乔小姐说不知道自己生日,却对年龄很是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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