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沟壑,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为不顺心的事情。
抬手想将他的眉心抚平,可是就在刚刚触碰到他的皮肤时,就被握住了手。
他半阖着眼,双眼皮的褶皱很深,室内并没有开很明亮的灯,只是开了一条淡黄色的灯带和一盏落地灯。
落地灯就摆放在沙发的右侧,暖黄的灯光从他的右侧打过来,另一半的脸部轮廓显得尤为深刻。
霍权宗的手本来握着她的手腕,在他幽深的瞳孔对视中,手逐渐向下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掌。
他的手很大,指骨分明,直接包裹住了她的整只手。
手心蕴热,将温度传递到她的手背。
气氛开始变得暧昧,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所到之处,仿佛一簇火焰,隐隐有燎原之势。
白绿盎突然感觉到有点口干舌燥,于是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巴,舔了舔下唇。
然后,霍权宗手腕一用力,白绿盎就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馥郁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夹杂着踪迹难觅的雪松的味道,仿佛质地厚重的古木被浸泡在精心酿造的酒中,只是指尖触碰清嗅,便让你迷失沉醉其间。
白绿盎的脸直接被熏红了。
她低估了自己的定力,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