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宗本来并不感兴趣,看着她那个得意的表情,突然不太想打击她,于是倾身向前。
白绿盎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忧愁以后有些姿势不能用了呀,毕竟哪个女孩子愿意被别人看到难看的疤。”
霍权宗呼吸微微一滞,脸色明显可见的黑了下来,语气也变得硬邦邦的,“你跟谁用过了吗?”
“那倒没有。”白绿盎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始,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霍权宗脸色稍霁,斜了她一眼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学的满口黄段子。”
白绿盎挑了挑眉毛,撑着脸颊歪头看他,“看见你就有些情难自禁嘛,我有一百个温情又下.流的幻想,都是关于你的。”
“……”
霍权宗直起身子站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形让室内的空间都变得逼仄起来,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
白绿盎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刚想再问,他整理了一下袖口,将那道刀疤掩藏在袖管深处,向门外走去。
张秘书站在病房外对霍权宗说道:“霍总,之前拍的纪录片关于您采访的那段已经剪出来了,下周要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