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痕迹格外显眼。
骆阳心头一跳,好奇心驱使他走近一瞧,登时吓得脸色苍白。
那红色痕迹宽大约两三尺的模样,一直延长至崖边,但那不是什么普通的痕迹,漫天的雪花飘落在这红色痕迹上,瞬间融化,骆阳将手放在这腥红上,似乎还能感受到其中的热血腾腾。
这一条路,是被鲜血染过去的。
他转头,看到这条腥红的路的尽头,崖边那趴着一人,骆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别跳啊!”
骆阳登时被惊醒,吓得喘息连连,抖着手抚去脸上的汗渍。
“容哥哥、哥哥。”他颤抖着声音喊人,可是房间空旷,回声好大。
骆阳心里还是一跳一跳的,他爬起床,赤脚走出房间,看到走廊尽头房间虚掩着,悄悄走过去一看,容与正站在窗边和人讲着电话。
骆阳本不想偷听的,可是他似乎隐约听到了骆臣两个字,于是颤抖地猫在门外。
“找到了就行,让他好好养伤,另外这消息严密封锁,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容与说完电话,将一叠资料随手放在了书桌上,似乎有所察觉,抬头看了门外一眼,骆阳一惊,连忙踮着步子回了房间,爬上了床。
果然,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