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容与丝毫不为之所动,“那乖乖把牛奶喝完怎么样?”
那牛奶实在是太腥太涩了,一提到那牛奶,骆阳都有些恶心反胃,两只眼睛湿漉漉的,抬头望向了容与,怯生生道:“我可以、只喝一半吗?”
容与想说那东西是拼了命才弄来的,还想浪费只喝一半?
可在骆阳面前他也实在舍不得说这种重话,略想了想,和骆阳有商有量的,“这样,咱们现在喝一半,明天送你回家前喝一半,怎么样?”
这说来说去,还是得喝。
骆阳心里有些委屈,可是又不敢表露,唯恐惹怒了容与,不送自己回家了。
委委屈屈的点头,“好。”
骆阳乖乖坐在床沿上,垂着两只小脚丫,结果容与递过来的奶瓶,深吸了口气,放进小嘴里紧紧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一般吸了两口。
“不许吐。”
咕咚一声,骆阳艰难地吞了下去。
骆阳记忆里从未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被逼着喝了好几口,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一圈,趴在容与的臂弯里,朝外干呕。
容与一边给他顺背,就怕他呛着自己,“好了好了,不喝了。”
奶瓶里还剩一小半,骆阳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