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陆辅图连连点头,他语气小心,“那大少您是?”
“刻纹的事。”晃了晃杯中清澈的茶水,陆泽林语气平淡,“之前听说,交给你的那把刀不见了?”
就知道是这件事,陆辅图后背瞬间出了一阵冷汗,“是这样,我也不敢推卸责任。”他咽了口唾沫,嗓子还是发干,“一次偶然,我撞见了一个做菜的,发现对方竟然是难得的极阳时候出生的人,正好可以拿来试试新刻纹的效果,只是没想到……四次都失手了。”
看了眼陆泽林,发现对方没什么表情,他只好继续往下说,“后来……后来我手上画了刻纹的纸自燃,吓了我一大跳,我就估计着,那人背后是有高人出手,这才把刀上的刻纹给毁了,我就没敢再动。”
当时刻纹纸自燃,陆辅图吓得好几天没睡好,他明白这是那位高人对他的警告,所以再是心痒,他都没有再去动那个叫玄戈的人。
虽然他是想搭上陆泽林的船,但也不想丢了命。
“你找的那个极阳时候出生的人,只是个厨师?”
“对对对,就是做菜的,”陆辅图连忙点头,“我去查过他的底,以前住在乡下,又偏僻又穷,后来被远房表亲接到了b市。前段时间,他亲戚也死了,他就接手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