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吗?”
“兴师问罪不至于,只是想问问甄小姐为何要这样对我儿,比不过就动手,难道是京城来的就了不起吗?”沈老爷声音拔高,聒噪地令宋时矜抬手抓耳朵。
容铖微微拧了拧眉,伸手将宋时矜按到身后,淡声道:“京城来的了不了得起晚辈不知,晚辈只知甄小姐的父亲是刑部尚书,伯父是镇国公。沈老爷难道殊不知祸从口出这四字吗?”
沈老爷面色难看,怒斥道:“叶家就是这么教你的?没教养的东西。”
“教养这东西也得看人,遇见你这样的一般不轻易拿出来。”容铖巧言能辩,半分往日里的沉稳都不显。
宋时矜站在他身后神情微怔,这是在护着自己吗?
还是说,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叶家公子。
宋时矜心口砰砰乱跳,呼吸都略显急促。
慢慢收拢思绪,她上前一步盯着半天说不出话来的沈老爷:“这事情孰是孰非我们可以不追究,但是沈老爷,你要不要跟我聊一聊?”
沈老爷冷眼看她:“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没有吗?”宋时矜微微一笑,“我要说的事情如果在这里直接说出来,你会后悔得罪我的。”
沈老爷不说话,宋时矜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