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小师弟从地上拽了起来,熟门熟路地开始给他揉腿。
八岁的小孩,师父时不时地就让跪,也是真狠得下心。
“你昨日给师父推演气象又错了?”我边将他的裤脚挽到膝盖处边开口,又从主座边上的小屉里熟门熟路地摸出一瓶跌打酒来。
“嗯,”我大有师弟瘪着一张小脸,颇为委屈,泪光盈盈地看我,“师姐,我真不是这块料。”
你师姐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块料,可谁让你是你爹的亲儿子。
司天监监正家的独子连最基础的历法口诀都背不会,我要是你爹我也得气出毛病来。
——可我也不能撺掇这百年术数世家的独苗苗改行啊。
于是我转了话题。
“昨日突然叫你观气象,是为了什么啊?”
大有答话:“今儿个靖远侯爷班师回朝,官家让咱们司天监报上沿途的气象好教驿站迎接的车马早做准备,我昨夜看错了天象,听说今晨赶路的时候,大军在京郊淋了雨,险些误了回朝的时辰。”
“嘡”地一声,跌打酒的瓷瓶落地,乌黑的药酒撒了一地。
我从愣神中反应过来,连忙从边上又拿了块抹布出来。
我低着头,细心擦拭这殿中大